13. 穆罕默德和暴力
在一个中东国家，我跟一名温文尔雅、接受过西方教育的语言学校的校长坐在一起聊天。他背后的墙上，是一幅穆罕默德·阿尔·杜拉（Muhammad al-Durrah）的放大照片，这个十二岁的男孩成为了巴勒斯坦人反抗的象征。当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军队于公元2000年9月在加沙街头交火的时候，他蜷缩在父亲的背后。拍了这张照片后不久，这个男孩就在交火中被杀害了。我问那个校长为什么这张照片对他如此重要。他的回答令人感到恐惧。“我绝不会忘记它。你们西方人无法明白的一件事——我们回民爱死胜于你们爱生。”
虽然穆罕默德也有过与其他人和平相处的经历，有时候也饶恕他的敌人，但他生活在一个暴力的时代，杀戮流血是常见之事。回教来到之前，攻击其他社群的情况普遍存在。阿拉伯部族彼此袭击，偷盗对方的牲畜（骆驼和山羊）或财宝（比如金子、银子）作为战利品，捉拿对方的男人做奴隶，或回售给部族获得赎金，或捉拿妇女做性奴。袭击可能是因为对某个冒犯进行复仇，或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公正对待。许多杀戮都是由个人夙怨引发的。
在穆罕默德从事先知工作的开始阶段，也就是公元610-622年期间，当时他住在麦加，他通过和平传道的方式来传扬回教。然而，于公元622年希吉拉或迁移到麦地那后，他和他的追随者开始攻击其他社群。他们的目标正是上面所提到的，此外加上追求传扬回教。被包围的部族受邀成为回民，并可以加入穆罕默德的军队去袭击其他村庄，以获得战利品和奴隶。随着时间的推移，有越来越多的新部族接受回教后，穆罕默德的军队壮大了起来。最后，他率领一支三万人的军队去攻击拜占庭帝国（东罗马帝国）位于塔布克的卫戍部队，塔布克位于今天的沙特和约旦边界。
由穆罕默德率领的回民军队所参加的战争
表格13.1列出了公元623-630年间由穆罕默德亲自领导的战役或军事行动（称为ghazawāt）。时间只是大概的。
表格13.1 公元623–630年间由穆罕默德所领导的战役或军事行动。| 时间（公元） | 地点或名称 | 参战回民人数 | 交战结果 |
|---|---|---|---|
| 623 年 6 月 | 瓦当（ Waddan ） | 穆罕默德与阿拉伯德拉姆部族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 | |
| 623 年 7 月 | 布瓦特（ Buwat ） | 穆罕默德追赶麦加骆驼队，但骆驼队逃脱了。 | |
| 623 年 10 月 | 都尔阿沙拉（ Dhu al’Ushayra ） | 150–200 | 穆罕默德追赶麦加骆驼队，但骆驼队逃脱了。 |
| 623 年 11 月 | 萨夫万 Safwan ） | ? | 回民的一些骆驼被偷了，但没有夺回来。 |
| 624 年 1 月 | 白德尔 | 回民追赶麦加骆驼队并发生了战斗。 1000 麦加人被打败， 70 人被杀。 | |
| 624 年 2 月 | 巴尼苏莱姆（ Bani Sulaym ） | ? | 没有发生战斗，但回民夺了 500 头骆驼作为战利品。 |
| 624 年 2 月 | 巴尼盖奴卡（ Bani Qaynuqa ） | ? | 这支居住在麦加的耶胡德部族被包围了。他们投降并被驱逐到了海拜尔。 |
| 624 年 4 月 | 苏维克（ Al-Suwaiq ） | 这是反击麦加人的袭击，但麦加人逃跑了。 | |
| 624 年 6 月 | 喀塔凡 Ghatafan | 回民的敌人没有战斗就逃跑了。 | |
| 624 年 8 月 | 汉志的巴莱（ Bahran in Hijaz ） | ? | 回民不战而归。 |
| 625 年 1 月 | 伍侯德（ Uhud ） | 回民遭到 3000 麦加人攻击；他们遭遇失败， 65 人被杀，穆罕默德受伤。 | |
| 625 年 1 月 | 哈姆拉的阿萨德（ Hamra’ al-Asad ） | 这是回民的反击，因为他们先前在伍侯德被麦加人打败了。 | |
| 625 年 6 月 | 巴尼纳迪尔（ Bani Nadir ） | ? | 居住在麦地那的耶胡德部族被包围。他们投降并被驱逐到了海拜尔。 |
| 625 年 8 月 | 都特尔里查（ Dhat al-Riqa‘ ） | 400 + | 回民遭遇喀塔凡部族，但没有交战。 |
| 625 年 11 月 | 白德尔决战（ Final Badr ） | 回民遭遇 2000 麦加人，但没有交战。 | |
| 626 年 12 月 | 巴尼尔穆斯塔里克（ Bani al-Mustaliq ） | ? | 因为受到巴尼尔穆斯塔里克部族的威胁，回民攻击和俘虏了这个部族，夺取了很多战利品。 |
| 627 年 2 月 | 壕沟战役（ Battle of the Ditch ） | 麦地那被 10000 麦加人包围，但麦加人最终无功而撤。 | |
| 627 年 4 月 | 巴尼古莱札 | 3,000? | 居住在麦地那的耶胡德部族遭到回民包围，他们投降了。大概有 600 至 900 耶胡德男人被砍头，他们的妇女和儿童被掳为奴。 |
| 627 年 6 月 | 巴努利亚（ Banu Lihyan ） | 这是对一些回民遭到杀害所作出的回应，但没有发生战斗。 | |
| 627 年 7 月 | 都科拉特（ Dhu Qarad ） | 这是对骆驼被盗所作出的回应；许多非回民被杀害，骆驼被夺了回来。 | |
| 628 年 3 月 | 海拜尔（ Khaybar ） | 这个耶胡德人的绿洲被征服； 18 名回民和 93 名耶胡德人战死。耶胡德人获允保留他们 50% 的农业收成。 | |
| 628 年 4 月 | 古兰谷（ Al-Qurah Valley ） | 这个耶胡德人的绿洲被征服，被强加征收 50% 的税收。 | |
| 630 年 1 月 | 麦加 | 麦加不战而降；四个麦加人被回民处死。 | |
| 630 年 2 月 | 侯奈因（ Hunain ） | 这场战争是对抗哈瓦兹（ Hawaazin ）、喀塔凡及其他部族。 | |
| 630 年 2 月 | 塔伊夫（ Al-Taif ） | 这座城市被包围了 18 天，但回民最后撤退了，无法攻陷它。 | |
| 630 年 10 月 | 塔布克（ Tabuk ） | 穆罕默德带领这支庞大的军队攻击巴勒斯坦地区拜占庭帝国的罗马人，但拜占庭军队撤退了，双方没有发生战斗。 |
穆罕默德不但亲自领导了这些军事行动，而且他还派出他的追随者参与了58次军事行动，攻击其他部族或村庄。
被穆罕默德命令暗杀或处死的人员名单
除了这些战斗外，穆罕默德还有针对性杀戮的历史。他命令或监督了下列暗杀或处死活动，把反对他或批评他的人杀掉。
| 被杀者姓名 | 被处死或暗杀的原因 | 结果 |
|---|---|---|
| 奈德尔 · 本 · 阿尔哈里夫（ Al-Nadr bin al-Harith ） | 奈德尔称穆罕默德诵读《古兰经》时抄袭了古老的寓言。 | 他在白德尔被抓获，穆罕默德命令阿里把他砍头。 18 |
| 欧格白 · 本 · 阿布 · 毛他（ Uqbah bin Abu Muayt ） | 穆罕默德在麦加的时候，欧格白嘲笑他，并写诗贬低他。 | 他在白德尔被抓获，并被砍头。他被杀害前，大声哭喊：“穆罕默德啊，谁来照顾我的孩子啊？”先知回答说：“火狱。” 17 |
| 阿诗玛 · 宾特 · 马尔万（ Asma bint Marwan ） | 这名五个小孩子的母亲写了一首诗责备麦地那人，因为他们顺从外来者（穆罕默德），不主动出其不意地袭击他。穆罕默德问：“谁帮我除掉马尔万的女儿？” | （乌梅尔本 · 阿迪 · 哈塔米（‘ Umayr b. ‘Adiy al-Khatmi ）在阿诗玛熟睡的时候杀了她。他刺杀她前，先把还正在吃奶的婴儿移开。穆罕默德告诉他：“你帮助了真主和他的使者。”阿诗玛的部族因为害怕穆罕默德的权势，就皈依回教成为了回民。 16 |
| 卡尔布 · 本 · 阿什拉夫（ Ka’b bin al-Ashraf ） | 卡尔布为麦加人在白德尔被杀写了一首哀歌。穆罕默德问他的部下：“谁帮我除掉卡尔布？” | 有五个人请愿做这事，他们把卡尔布的首级拿给了穆罕默德。 15 |
| 萨拉姆 · 伊本 · 阿布 · 胡凯克（ Sallam Ibn Abu’l-Huqayq), （ Abu Rafi ）（阿布 · 拉菲） | 他是一名来自海拜尔的耶胡德人，他支持上面所说的卡尔布 · 本 · 阿什拉夫。 | 阿卜杜拉 · 本 · 阿提克（ Abdullah bin ‘Atik ）和其他一些人杀了他。 14 |
| 阿布 · 阿法克（ Abu Afak ），一个 120 高龄的耶胡德人。 | 阿布 · 阿法克曾力劝麦地那人离弃穆罕默德。穆罕默德说：“谁帮我除掉这个无赖？” | 萨利姆 · 本 · 乌梅尔（ Salim b. Umayr ）把他杀了。 13 |
| 一名异教徒间谍 | 他来到回民营地。 | 穆罕默德说：“追击他，把他杀了。” 12 |
| 先知阿斯瓦德（ Al-Aswad ） | 阿斯瓦德自称是一位先知。他与他的追随者占领了也门。 | 穆罕默德“派一个使者到波斯士兵在也门所遗留的后裔那里，吩咐他们用巧计除掉阿斯瓦德……后来，阿斯瓦德被人杀了。” 11 |
| 哈立德 · 本 · 苏富扬（ Khalid bin Sufyan ） | 穆罕默德把阿卜杜拉 · 本 · 乌那斯（ Abdullah bin Unays ）叫他面前，说：“哈立德 · 本 · 苏富扬 · 努巴雅 · 胡的哈利正召集力量攻击我。他不在那克拉（ Nakhlah ）就在尤拉纳（ Uranah ），所以，去找到他，把他干掉。” 10 | 阿卜杜拉 · 本 · 乌那斯通过假装要加入哈立德的军队，找到机会单独与哈立德在一起，并把哈立德刺杀了。穆罕默德给了阿卜杜拉一根手杖，作为他在复活日获得个人安全的保证。 9 |
| 巴尼 · 泰姆 · 加利卜的阿卜杜拉 · 本 · 哈特拉 （ Abdullah bin Khatal of Bani Taym bin Ghalib ） | 使者曾派他跟一个麦地那助手征收穷人的税。他杀了助手，然后携款叛逃。回民攻陷麦加后，他是八个被点名要处死的人之一。 | 有一个人来到先知面前，说：“伊本 · 哈特拉正抓住克尔白的遮盖（在克尔白里面躲避）。”先知说：“杀了他。” 7 于是他被萨义德伯 · 胡莱特 · 马卡珠米（ Sa‛id b. Hurayth al-Makhzumi ）和阿布 · 巴尔扎 · 阿斯拉米（ Abu Barza al-Aslami ）一同杀了。 8 |
| 阿卜杜拉 · 本 · 哈特拉的歌女 | 这个未婚女子经常唱讽刺使者的歌。 | 回民攻陷麦加后，她是八个被点名要处死的人之一，最后她被处死了。 6 |
| 阿尔哈里夫 · 本 · 努查德 · 本 · 沃赫卜 · 本 · 阿卜杜 · 本 · 库塞伊（ Al-Huwayrith bin Nuqaydh bin Wahb bin ‛Abd bin Qusayy ） | 穆罕默德住在麦加的时候，他常常冒犯穆罕默德。 4 穆罕默德的叔叔阿巴斯让使者的两个女儿法蒂玛和乌姆 · 库勒苏姆坐上一头骆驼，要把她们从麦加驮到麦地那，阿尔哈里刺激骆驼，导致她们两人被摔倒在地上。 5 | 回民攻陷麦加后，他是八个被点名要处死的人之一。麦加投降后，阿尔哈里被阿里杀了。 3 |
| 米奇斯 · 苏巴 · 阿巴 / 胡巴巴（ Miqyas b. Sub aba/Hubaba ） | 他曾杀了一名意外杀死他兄弟的助手。然后他以一名多神论者的身份回到古来氏族中。 2 | 米奇斯被他的同胞努玛拉 · 阿卜杜拉（ Numayla b. ‛Abdullah ）杀了。 1 |
杀戮发生后得到穆罕默德赞许或没有受到他责备的事例
一些穆罕默德的追随者杀了人之后才报告给穆罕默德。在这种情况下，杀人者不但没有因为他们的杀人行为受到惩罚，反而经常受到穆罕默德的称赞。
表格13.3. 获得穆罕默德赞成的杀戮| 被杀者姓名 | 被处死或刺杀的原因 | 结果 |
|---|---|---|
| 一个来自巴尼 · 迪尔（ Bani al-Dil ）的独眼贝多恩人 | 这名老年牧羊人住在山洞里，拒绝服从回民，也不接受回教，不断地唱一首两行的简单歌曲。 | 1 伍麦叶（ Umayyah ）曾受差去杀害阿布 · 苏富扬。但他没有成功，而是在回来的途中杀了这名牧羊人。穆罕默德为祈祷，求真主祝福他。 23 |
| 一个有两个儿子的奴隶之妻子 | 她诽谤先知。 | 她眼盲的丈夫在晚上把她刺杀了。穆罕默德听到这事时，他说：“不需要为她的血付什么代价。” 22 |
| 一个耶胡德妇女 | 她辱骂先知。 | 一个不知名的男人掐死了她。穆罕默德说无需为她的血付什么代价。 21 |
| 乌姆‧奇法（ Um Qirfa ），是一个在巴尼‧法扎拉部族中享有尊贵地位的妇女。 | 她抵挡回民的袭击，因此，宰德（ Zayd bin Haritha ）命令盖斯 · 阿尔 · 姆沙哈（ Qays b. al-Musahhar ）杀了她。 | 他把她的两条腿分别绑在两头骆驼上，把她撕为两半。 20 |
| 伊本 · 苏娜亚娜（ Ibn Sunayna ），一名在麦地那的耶胡德商人。 | 使者说过：“见到耶胡德人就杀。” | 穆哈伊塞 · 本 · 麦斯欧德（ Muhayyisa b. Mas‛ud ）杀了伊本 · 苏娜亚娜。穆哈伊塞的长兄胡瓦伊塞对此印象非常深刻，因此他成为了一名回民。 19 |
司法处决
穆罕默德命令处决了几个犯罪的人。
表格13.4. 被穆罕默德命令处决的人| 被处决者姓名 | 被处决的原因 | 结果 |
|---|---|---|
| 一个耶胡德男人和一个耶胡德妇女 | 他们被控告犯奸淫。 | 使者命令用石头打死他们，因此，他们被人用石头打死在清真寺门口。 28 |
| 马伊马利克 （ Ma’ iz b. Malik ） | 他承认犯了奸淫罪，所以穆罕默德命令用石头把他打死。 | 当众人拿石头开始打马伊马利克的时候，他逃跑了，但最后被追上并被杀死。穆罕默德在他的葬礼上为他祈祷。 27 |
| 一个来自聚海纳（ Juhaina ）的妇女 | 她承认自己犯了奸淫，并请求穆罕默德洁净她的罪。 | 当时她怀孕了，所以穆罕默德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并断了奶后，再下令用石头把她打死。 26 |
| 来自乌克里（ Ukl ）或乌莱纳（ Uraina ）部族的八个男人。 | 他们杀了先知的牧羊人，赶走了他的骆驼，他们接受回教之后又离弃，重新回到异教。 | 先知命人用烧红的铁烙他们的眼睛，砍掉他们的手和脚。然后把他们丢在哈拉（ Harra ），让他们渴死。 25 |
| 一个在也门的耶胡德使者 | 阿布 · 穆萨（ Abu Musa ）说这个耶胡德人曾离弃回教，重新归信耶胡德教。 | 穆达 · 本 · 贾巴尔（ Mu’adh bin Jabal ）遵从穆罕默德的命令：“若有人离弃他的（回民）宗教，就要杀了’，因此，那个人被杀了。 24 |
锯手
《古兰经》命令割去偷盗之人的手（《古兰经》5:38）。穆罕默德命令对一个犯偷盗罪的妇女处以这种惩罚。
表格13.5. 被穆罕默德命令锯断手的人| 被锯者姓名 | 被锯原因 | 结果 |
|---|---|---|
| 一个来自麦赫札姆（ Makhzum ）部族的妇女 | 她犯了偷窃罪。 | 她被带到穆罕默德那里，她请求穆罕默德的妻子乌姆 · 赛莱迈（ Umm Salamah ）为她求情。但穆罕默德说：“我凭着真主发誓，就算她是我的女儿法蒂玛，我也要把她的手砍下。”结果，她的手被砍了。29 |
被穆罕默德宽恕或赦免的人
不是每个被穆罕默德宣称该死的人都实际上被杀了。有些人由于有人为他们求情，并且他们皈依了回教，所以得到了穆罕默德的宽恕。
表格13.6.被穆罕默德宽恕或赦免的人| 被宽恕或赦免者的姓名 | 原因 | 结果 |
|---|---|---|
| 阿卜杜拉 · 伊本 · 赛耳德 [ （ Abdullah b. Sa‛d Ibn Abi Sarh ）阿米尔 · 鲁阿伊（ B. ‛Amir b. Luayy ）的兄弟 ] | 他原来是一个回民，常常帮忙把穆罕默德的启示记录下来。后来当他确信穆罕默德先知的宣称是虚假的之后，他离弃了回教。 34 他说：“除了我给他写下来的内容外，穆罕默德什么都不知道。” 35 他回到了古来氏部族，回民攻陷麦加后，他是被点名要处死的八个人之一。 | 阿卜杜拉的义兄弟奥斯曼 · 阿凡（ Uthman b. ‛Affan ）把他领到穆罕默德那里，请求穆罕默德赦免他。穆罕默德的同伴想要把他砍头，但使者沉默了很长时间，最后答应豁免了他。奥斯曼离开后，穆罕默德对他的同伴说：“我保持沉默，好叫你们当中有人站出来砍了他的头！”其中一个同伴说：“真主的使者，那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暗示？”他回答说先知不能指示别人去杀人。 33 |
| 法塔娜（ Fartana ），阿卜杜拉 · 哈特拉的女歌者 | 她经常唱歌讽刺使者。她是回民攻陷麦加后，点名要处死的八个人之一。 | 她逃跑了。后来有人请求使者赦免她，使者同意了请求。 32 |
| 伊克利玛 · 阿布 · 贾赫勒（ Ikrima b. Abu Jahl ） | 他曾煽动麦加人对抗穆罕默德，坚持反对回民。 31 他是回民攻陷麦加后，点名要处死的八个人之一。 | 他逃到亚曼（ Yaman ）去。他的妻子乌姆 · 哈基姆 · 哈里斯（ Umm Hakim d. al-Harith ）成为了一个回民，她请求使者赦免他，使者答应了她的请求。她把伊克利玛带到使者那里，他也接受了回教。 30 |
总结
穆罕默德像与他同时代的许多人一样，卷入了很多暴力事件。他领导军事行动，差派军队出去攻击其他社群。他让自己的追随者刺杀批评他的人。那些把批评他的人杀掉的追随者，不但没有受到惩罚，反而会得到他的称赞。他还命令把某些犯不同罪恶的人处死，或锯断他们的手。但有些时候，他会赦免一些他曾命令要杀的人，如果那些接受回教，他就允许他们存活。